--這會是很長的一篇文章,因為它牽扯許多事。
我牆上掛了一幅畫。
這畫有故事的。
都怪我屋子小車子簡單,這畫又重,
當時用大藍載它來,在下班時刻的大台北,可把大藍嚇壞了。
好容易掛上牆,怕地震,底下墊了棉被不說,
又怕日曬,只好每天早上跳起床幫它拉窗簾誰叫我往往晚間只顧開窗貪夜景忘了會有旭日東昇。
最好笑的是回南部過年那十幾天。
怕遭小偷,於是留盞燈嚇唬宵小。
怕電線走火!人都到了車站又折回來關燈。
--與其燒毀,不如被偷--
至少它還會在,祇是不在我身邊。
呵呵。
最近,因應著搬動,它上頭包了一層又一層的透明塑膠布,防止不小心的碰觸。
我懶得拆掉塑膠布,就這麼掛上牆,反正,包起來也少遭灰塵。
有時候看著它,透過層層塑膠布;也就模糊了那些筆觸。
在想,哪個時候,會想,把塑膠布拆掉呢。
什麼時候呢。
就在此時,收到一封mail。
從第一年到部落,就發現到,部落中人的處事邏輯,和都市中人,大不相同。
常常在不知不覺中,那個問題點,被消除了,就不見了,那麼的不落痕跡,
以致於往往前去部落觀光遊玩的外地人絲毫沒察覺曾經有問題發生。
我也是外地人。
我常常會看到某些外地人沒看到的。
自然,我看不到我自己看不到的。
那恐怕也就是部落中人寬待我的部分了。
他們像一座山,也像大海,靜靜地、和緩地,讓自己慢慢看見自己、發現自己。
七月底知道某些事情危危可岌之時,我心裡最掛念的,是部落中一張又一張淳樸的臉。
雖然,我早就知道,我和部落的感情,早已和張惠妹沒有關聯;
但我的網站的可能變化,還是讓我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掛念部落。
我很想跟他們講。
但我想我知道他們會怎麼跟我講。
我想我知道他們會怎麼讓我不要這麼那麼掛念。
以致於,我什麼都沒講。
一封簡單的 mail ,幾句簡單的話,
是時候到了嗎?
總之,雲開了。
我彷彿又看見聽見美麗的山和語聲,美、以及平和,又回到我的心靈。
我感覺到天線再度豎起,我將把畫上頭的塑膠布拆除,再度細心檢視仔細欣賞,那筆觸。
只是我不忘嚴重警告自己:站遠一點。
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說我是豬,還真是侮辱了豬的美麗和聰慧。
呵呵。
美麗的部落!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