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回老家,就已先和魚爸告假,『下周我想留在台北』。
整個週間,我一直很想做些事情,卻一直睡。
人家不是說,年紀越大的、睡得越少?
怎麼相反?
這兩天,我做得也不多,但總算有進展。
『新書發表會‧在部落』:照片上去了。
從『想』到『做』,居然要一個禮拜!喵。
還有,可口可樂連三場,從高雄、台中到台北:完成了,
相片、文字,心情記載。
當然影音的部分還在喬,那是我認為最簡單也最困難的部份。
直接丟上網,讓大家自己去看自己去想:是一種作法。
整理後截取適當的部份,佐以拍攝者的意象:是另一種作法。
喵。
剛剛看了,東森新聞台,台灣啟示錄的張惠妹單元。
其實我一直不喜歡這種『人還在世時所製作的傳記』。
看著資深記者的剪輯、訪問、旁白,回顧一幅又一幅自己熟悉的畫面、情節。
心裡還是會激動、悸動,甚至不免熱淚盈眶。
--這兩天,我也正,清理著,很基本的原始的問題。
把自己關起來。
回復到很單純很簡單、寫自己當時所感整理自己當時所覺的那種『只有自己』的狀態。
餓了就去吃,倦了就稍微睡一下,煩了就丟下電腦去看電視;
走過來、走過去,整個起居間被我搞成流浪所。
也許,就是要『蓬頭垢面』才寫得出好文章、才能繼續小魚看世界網站曾有的質量產量之過往?
就是要逼到牆角,才能擁有那一片清明?
我曾因為無法達成『就是站在舞台下靜靜一角』而生悶氣。
深知舞台的上與下是歌手與歌迷的最近距離。
卻又總會疑惑。
站或不站、在或不在:有差嗎?
這永遠不會有答案。
她不會給我答案。
要嘛,我斷然捨去。
要嘛,就浮沉掙扎在這永遠上上下下不停驛動的,輪迴。
而,對家,對部落,我也忽然清明。
雖然十個小時以後我又要落入五斗米的陰影。
至少。
我曾清明,在這週休二日。
『Break』真的很重要。
我可以出關了。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