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真正"放假",這是第三天。
是進入狀況了....睡覺、吃飯,打掃、整理,電視播著新聞,大電腦跑著新加坡,小電腦跑著聯合年祭,
不時空檔還上個網,收收信,看看臉書.....
我這天的主要工作,是:寫一篇青年會之舞,和Ameizing新加坡演唱會。
交替進行。
因為新聞寫說,阿妹三月底的台灣場,將會有新的變動。
所以我也就大方大膽地,處理特派員在新加坡收到的資料。
前面開場的打鼓...看她扶著鐵橋出場...擊鼓時的從容不迫,威風稟稟靈....
日出。給我感覺。High High High。姐妹。高崗上。
男舞者舞蹈引出,探戈→感應。了不起。
說話。
都什麼時候了。掉了。原來你什麼都 不要。
.........
我說過,她這次的『都什麼時候了』是我第一次聽到會想要哭、聽到有感情在裡頭
(事實上特派員在現場據說看到她唱到跺腳...)
今天,在聽到掉了時...我哭了,然後等到原來你什麼都不想要,又是那個升降台下降時一直揮手揮到她看不到大家的小女孩...
我嘆了一口氣,想,如果人生可以剪接...而且是可以分軌剪接.....
如果可以,從阿密特拿金曲獎,直接接到這新加坡演唱會.....
她在我心中、我筆下,會維持同一個樣,而我,也可以好過一點。
如果這一年半都不要發生~~~~~
這場新加坡演唱會,真的是場很正常的演唱會,就是我心目中的張惠妹的演唱會那樣地,水準。
我想我應該有很清楚地表達說,我真正在意的並不是某一場或某一件事她的表現是怎樣。
而是事後的處理態度。
如果第21屆金曲獎之後直接就接到新加坡演唱會。
我們就沒有什麼機會去討論所謂的事後處理態度。
我們的關係(如果有的話)也就部會有什麼變動。
是不是?
總之,事情就是發生了,我就是說了;做了。毀了。
這場新加坡,我已經整理一大半,剩下unplugged段落和很吵很吵的(我可能不會整理 )安可段。
正常的話....明天,2/5,我真正假期的最後一天,應該可以完成。
然後就看靈感囉,何時會揮灑,把新加坡這一篇寫完。
2/6,要去學校,研習、準備開學的一些東西。
然後要搭高鐵回台南,因為魚爸2/7要開刀。
我2/7晚上會再搭高鐵回台北,因為2/8註冊、開學,整學期最忙也就這半天。
為何魚爸要2/7動刀?
我也無奈,因為那並不是臨時的急的刀,魚爸其實可以和我們商量一下再決定日期的。
但他就是定了,再改、只怕老人家會更亂。
所以還是依著他吧,2/7的研習、校務會議,請假,2/8早上需要的事情...我2/6會先搞定。
所以我的自由空檔、那種可以天馬行空昏天暗地寒盡不知年的美好時光...只剩2/5,就是待會ㄦ的明天。
希望我可以,把新加坡、青年會之舞和聯合年祭,完成。
希望。
因為,人生無法剪接。
要,及時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