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感慨,是在整理2009.9.24,新加坡F1 Rock演唱轉播帶時。
ㄧ曲『掉了』,到中間的拉~~扯,忽然間她多飆了個上去的兩音,
(註:應是拉扯後的那句,『冬天過了還是會很冷』的"冷"字之,自由飆音版。2009.11.2 更正)
接下來的歌句,音也就有點點稍稍的偏那麼一點,氣有點點稍稍的岔那麼一點。
然後我眼眶就濕了,霎時感受到,她的激動、感動。
--因為感動,所以無法完美。
--因為不完美;所以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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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為2009.10.3 [V]娛樂台所轉播的畫面。若有不適,敬請告知。謝謝!2009.11.2 增修)
同樣的事,回想起2009.8.4,綜藝大哥大的錄影現場,聽她唱也是『掉了』。
也是那句拉~~~扯,她一拉,拉到忘我;好漂亮的一句!
(註:還是拉扯後的那句『冬天過了還是會很冷』的"冷"字之自由飆音版。2009.11.2 更正)
一拉完回到地球才發現:啊接著該唱哪個詞?
忘了,大字報也沒能跟上。
所以,重來。
我想起某年有那個因緣和某位資深樂手的簡短談話。
『詞不重要!』他大叫。
我也同意。
我們的意思當然不是說,詞真的不重要。
而是,現場演唱,當那個投入到某個程度;還當真是音樂只是唯一、文字霎時多餘,
好的詞固然可以增添音樂的感人強度,但終究也會是個限制,
情到最高點,不知所云的吟哦照樣讓人落淚。
若是為了遷就詞的完整而誠惶誠恐不讓歌者的情緒高漲:那其實是聽者的嚴重損失。
也因此我很贊同『提詞機』這玩意,且是可以靈活地跟著歌者演唱進度的那種。
讓歌者可以盡情飆唱,回到地球時還可以立刻接得上詞。
這樣,不好嗎?
更何況,歌者並沒有不負責任於歌詞。
她也努力記了背了熟了;提詞機,只是,減輕現場的腦力負荷與心理負擔.....
--因為感動,所以無法完美。
--因為不完美;所以感動。
細聽歌手的許多現場,皆如此,如2009.6.26的軒尼詩,X Japan 之歌,
整段高音聽來似乎有點巍巍顫顫地、驚險地維繫在應有的音高與飽滿,
此時音皆還再往上,不免捏把冷汗。
然後,一個一個音地,上、去、了,那個最高的半音....漂亮!
前半段的巍巍顫顫映襯著最後半音的飽滿圓潤,此種不完美後之完美,
造就了,更大的感動。
自然,歌者並不是故意以不完美來造成感動。
而是『真』。
惟其真情流露,可以讓人被觸動。
也正因為真情露:又怎可能處處完美?
『張惠妹不是機器,而是人』
是人,所以無法完美。
無法完美,所以,帶給我們許多感動。
喵~~~~~